一点半,季澜裹着被子坐起身,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声。
季澜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黑色定制款手机上。
指尖微动,想拿起一看究竟。
倘若季明宗跟明宗是同一个人,那他们的这场关系,便有得说了。
法律层面没关系,但道德层面兴许会被人拎出来指摘。
季澜刚想伸出手,浴室的流水声嘎然而止。
“季澜,”季明宗隔着玻璃门喊她:“去门口拿衣服。”
季澜披上睡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