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玄璎瞥了她一眼,便收回目光。
瞿府内传来阵阵丝竹声和欢笑声,显然是正在举办一场宴会。
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把身为战俘、奴隶的陈文江践踏在脚下,倘若他们做的过分,到底是该忍辱负重,还是该奋起反抗?
对于师玄璎而言,这是个需要谨慎思考的问题……
都城以北十八里之外,乱葬岗。
两名十岁上下、瘦骨伶仃的小童背对背坐在土丘之上,在初秋寒风里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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