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獗没有说话。
黑沉沉的眼不带情感地看过来,濮阳九就歇了火。
他想起当年初次替裴獗看病的情形,那时候在身边的还是他做太医令的父亲。
父亲说,“妄之将来是做大事的人。”
那时候濮阳九更多地是好奇这个病根何解,没有想那么多。后来他有了姬妾,摸透了男女情事,才知道父亲当年话中深意。
克制欲望便是对抗人性,这世间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。跟别人过不去容易,对自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