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柏霄显得神清气爽,一大早拉着陆南深往外走时都快身轻如燕了。甚至就穿了件挺薄的外套,雪后的天气都会凉些,风一过梅花树上的雪都簌簌而落,打在身上都透心凉的那种。
但瞧着年柏霄可半点没嫌冷的模样。
也挺能嘚瑟的。
“哎陆南深,你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了没有?”他双手插兜,跟溜达鸡似的,扭头瞅着陆南深,喜上眉梢。
陆南深在前一晚睡得并不多,这很罕见,一度让他以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