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我刚才放风筝的时候,真的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大大的东西,他降落了,好像真的是UFO。”晚饭时间,家家户户待在家里一家团聚,爸爸下班了,妈妈的饭也已经做好了。一个8岁的小男孩正在兴奋地跟他爸爸讲自己的新发现。爸爸正在从厨房走出来,手里拿着两碟子妈妈做的菜。有点烫。再加上听到儿子说的胡话,他赶紧把手里的碟子放下。
“小刚,世界上没有UFO,都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的。”他是个办公人员,比较脚踏实地,实事求是。
“真的,真的爸爸!你相信我。我那个时候紧紧地盯着天空,不会出什么差错的。就是一秒的时间,一个白色,很白很白的东西掉下来了。很亮很亮,亮到几乎快要看不见了。”小刚说的有点语无伦次。他努力地想要给爸爸解释清楚,使劲地比划着,用手指在空气里画着飞碟的形状。
“小刚,虽然你才8岁,但是爸爸还是要给你普及一下唯物主义。这个世界的本质是由物质组成的。爸爸知道你最近看电视,上面说了很多UFO的事情,可能你就很渴望真的有UFO,但是小刚你要知道,那些都是拍电视的人搞得一些噱头,你知道吗?就是为了吸引人去看电视广告而已。”
“哎呀,爸爸,我真的看见了。你带我去山上找找,要是没有的话,我就是大王八。”
哈哈哈,爸爸和妈妈都被小刚有趣的童真给逗笑了。
“小刚,你怎么能是大王八呢,哈哈哈哈。”爸爸亲昵地摸着小刚圆乎乎的脑袋瓜。“哎呀,小刚爸爸,你就跟孩子去一下吧。我今天看书里面都说了,要给孩子自信,要平等的交流,要把孩子当朋友来相处。小刚爸爸,你想想,你的朋友很认真地请求你做某件事,你能不做吗?”
小刚的妈妈是一个小学老师,虽然对这方面根本也没有什么兴趣。但是有的时候,她就是很想要反驳小刚的爸爸两句。
“好吧好吧。哎,这周末反正也闲的发慌。我们去爬爬山也不错。”
“耶,太好啦!”虽然爸爸好像并不是很情愿的样子,但是好歹他答应陪自己去了,就当他是自己的保镖也不错。小刚这样子想着。
晚上睡觉,天气稍微有点闷热。妈妈把小刚的窗户打开了。小刚单独睡一个房间。正睡得异常香甜的时候。小刚突然大叫起来。乱打又乱踢。嘴里大声地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话。“啊,啊,啊!”乱叫着。
爸爸妈妈赶紧赶过来,“小刚小刚,你怎么啦,你做什么噩梦啦!爸爸妈妈都在呢,是不是着凉了?”
妈妈责备爸爸:“我让你别开窗别开窗,肯定是有什么鬼,让小刚中邪了。”
爸爸不屑地白了妈妈一眼:“亏你还是社会主义工作者,鬼鬼鬼的,整天就知道搞一些封建迷信。”
“啊,啊,啊。”小刚继续疯狂地乱叫着。
爸爸说:“没事的,他就是白天可能受到了什么惊吓,一会儿就好了,不要大惊小怪。
第二天,天气看起来似乎很不错,风和日丽,万里无云。天啊,蓝的不像话。小刚和爸爸全副武装,穿着户外的衣服裤子。戴着遮阳帽。还有专门的登山拐杖。爸爸的单位福利很好,经常发东西。此刻,两父子以缓慢的脚步,已经到达了山脚处。
“小刚,你真的确定,就是这座山吗?你确定真的没有搞错吗?”
“没有啊,爸爸,你真很啰嗦啊。那里有一个寺庙,上次你跟妈妈带我去过的,我知道的,那个东西就朝着寺庙的方向降落了,真的。”
“啊,小刚,这个寺庙就在山顶呢?你能爬得上去吗?再说了,寺庙里有很多人,他们不会发现飞碟吗?要是它们发现的话早就上新闻了。要我看,我们今天锻炼得已经很充足了。我们应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“爸爸,你答应过我的,你可不能反悔。无论如何我都要上去!”爸爸把小刚惹得有点生气了,小刚很讨厌这种半途而废的事情。
“行行行。”
小男孩,少阳之体,精力旺盛,有个什么念头激励着,就可以一直动下去,就像一台永远不知疲倦的永动机。浑身用不完的劲儿。而爸爸整天坐办公室,根本没有什么机会锻炼。望着头顶上遥遥无期的寺庙。真的有一点吃不消。但是小刚的爸爸属于老来得子,得到这个儿子特别不容易,所以特别心疼儿子。虽然观念很古板,但是儿子和老婆的要求,只要他们坚持,他拼劲全力也会坚持下去。
“小刚,小刚,你慢一点,爸爸都累得不行了,你等一下。”
父子两的身影在山上的小小窄窄的石板路上艰难地移动着。一小步一小步的,就像一大一小两只小乌龟。走走停停,快到下午的时候,才到达山顶。
“小刚,你看吧,这里哪里有你说的飞船啊。”
“爸爸,你在这里等我,我去找一下。然后再来找你好吗?”
“不行,这么危险的山上,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到处跑呢,受伤了怎么办,有悬崖怎么办。你等我喘一口气。”
接近黄昏的光景。小刚和爸爸才到一处茂盛的杂草堆里找到飞船。“爸爸,你看,我没骗你吧。”小刚感到自豪,证明了自己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,更深远的意义他还没有想到。小刚爸爸围绕着飞船左看看右看看。瞪大了双眼,好像在看一种价值连城的宝贝,动作都不敢稍微大一点。小心翼翼,极度地小心翼翼。足足看了快到天黑。连碰都不敢碰一下。只消看一眼,就知道这个像两个深碟子倒扣合在一起的东西,不是地球上的东西,它通体白色,像一只狗的房子那么大的大小。发出幽暗的蓝光。不是金属,不是塑料做成的,是地球上完全没有的东西。“人类,物质。”此刻他的脑海里只回荡着这两个词语。
“小刚。”看着天都要黑了,爸爸拉起小刚的自豪的小手臂。对了,他又怀着无比谨慎的心情,仔细地用草叶花枝将小飞船围起来。”小刚,我们现在要去寺庙打一个电话。”
“哈哈哈,爸爸,你走不动了,等妈妈来救你是吗?”小刚才8岁,就已经学会嘲笑爸爸了。
爸爸没有打电话给妈妈。
“喂,是航空航天研究所吗?我找老张。”